2012年9月27日

陈秉中:河南污血案触目惊心必须问责

陈秉中:
    河南污血案触目惊心必须问责
     致中共十八大主席团并全体党代表公开信

    发生于1990年代因推行“血浆经济”导致艾滋病大流行的“河南污血案”,虽然铁证如山,但有据不查、有罪不罚,至今已近20个年头。蓄意隐瞒疫 情造成的这场世纪“血祸”,其后果完全超出一般人的想像,达到骇人听闻、无法容忍的程度。同样令人愤慨的是,当局利用权力封锁消息,以致事件真相,特别是 在这场草菅人命的“以血致富”运动中导致至少30万人感染艾滋病毒和至少10万人命赴黄泉的惨境,至今并不为大多数国人所知。至于此案又因何人幕后操控, 以致迄今不能查处,就更鲜为人知了。这就是发生在当代中国受伤害人数最多、隐瞒真相时间最长、酿成后果最惨烈的一起灭绝人性的“河南艾滋门”。
    大案惊天岂容罪魁祸首成为漏网之鱼
    对于这样一桩有关高官费尽心机,企图逃避追究的重大案件,我曾先后6次分别以文题为《导致艾滋病在中原大地暴发流行的血祸责任者难辞其咎》、《河 南污血案“十宗罪”必须清算》和《身处鬼门关的河南“血浆经济”受害者仍在绝望中挣扎》等材料,实名向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和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举报。因当 权者惧于幕后人物的权势,令我对李长春和李克强的举报屡遭拒绝,并因此被警方传讯。更令人愤慨的是,河南虽有无数受害者在那个黑暗和野蛮年代痛苦死去,在 血写的事实面前,竟无人对这笔“血债”负责。人性和良知泯灭的高官如此铁石心肠,充分暴露了貌似正人君子,实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真面目。
    大量事实表明,这场公共卫生领域的大灾难并非“天灾”,而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人祸。灾难发生后,道德沦丧的高官明明知晓隐瞒疫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但为了逃避惩罚,竟不择手段,将隐瞒事件真相作为第一选择,真乃“胆小不得将军做”,把身为国家领导人的颜面丢个精光。
    我原本期望中共十五大期间发生的这宗大案能在中共十七大期间和本届政府任期内得到解决,现在看来已经无望。在如此形势下,为了维护河南受害者的公 平与正义,出于良知和卫生工作者的天职,我不得不向即将召开的中共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主席团和全体党代表发出公开信,吁请与会者高度关注河南污血案的严重 性,期盼仁人志士秉持公义,发出呼唤公平与正义的最强音。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热切期望与会者以高度责任感,冲破阻力,依法追究河南污血案主要责 任人以及造成此案迟迟未能查处的背后操控者的责任直至刑责,力促大会对这样一桩拖了很多年的重大事件做出政治结论,一立案、二问责、三给予受害者赔偿,让 无辜感染艾滋病毒的受害者的诉求得到伸张,让冤死的血祸亡灵得到慰藉而安息九泉。
    祸首刘全喜和罪魁李长春把大量农民推向坟墓
    被称为“血浆经济”的现象,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已在河南省少数地区出现。后来有“艾滋厅长”之称的刘全喜1992年担任省卫生厅长后 的大力推动,使河南农民卖血成为风潮。特别是由于1992年至1998年主政河南的高官李长春的严重渎职和怂恿,卖血成为河南穷人,特别是农民的一种“产 业”在河南得到大发展,艾滋病毒大面积传播。经过5至8年的潜伏期,即李克强1998年至2004年继李长春主政河南期间,大批艾滋病毒感染者相继发病并 死亡。由于李克强“捂盖子”,极力掩蔽前任的斑斑劣迹,并坚持对举报者和上访者进行打击的高压手段,以致疫情不仅得不到遏制反而恶化。如果说艾滋厅长刘全 喜是祸首,李长春则是导致这场世纪浩劫的罪魁,李克强则是李长春的帮凶。
    艾滋病的流行和蔓延对河南社会的负面影响极大。它毁灭的不单是患者个人,而是殃及无数家庭,大批青壮劳动力的死亡更导致一些村庄乃至成片村落的凋敝,实属民族灾难。
    河南柘城县有3500人的双庙村,1200多人被卷入卖血浪潮。700多名村民查出感染艾滋病毒,前些年就有近200名感染者死去,有的农户家里 成年人死光。近4000人的上蔡县后杨村,1995年近90%的成年村民卷入卖血浪潮,近700人感染艾滋病毒,多年前就至少有250名村民死于艾滋病, 全村父母双双病亡失去双亲的“艾滋遗孤”达26名,近300名儿童双亲中一人死于艾滋病。上蔡县文楼村3100多名村民中,艾滋病患者达900 人,2003年这个村一天就死亡7人。这个县东湖村发病高峰期那几年,每年都有几十名青年不幸早逝,村边坟冢一天天增加,有的大家庭一个个坟头连成片。那 几年艾滋病毒像幽灵一样游荡于中原腹地,令数万家庭生灵涂炭,幸福破灭。这些艾滋病高发村一度成为哭泣的乡土和令人绝望的村庄。
     蓄意隐瞒疫情真相导致河南艾滋病大流行
    隐瞒河南重大疫情最严重的后果,是疫情失控和延误防治时机,最终酿成世界公共卫生史上罕见的惨剧。
    河南艾滋病的暴发流行本应在第一时间公示于众。由于河南省李长春和李克强两届政府都把疫情视为“机密”和“禁区”,国际间直到6年后的2001 年,才得知那里的艾滋病大流行。到底有多少人感染了艾滋病毒?2004年9月,河南卖血人群中艾滋病人大量出现已无法再隐瞒时,省卫生厅被迫对全省卖血者 进行了一次所谓的“全面普查”。通过那次普查确认河南全省艾滋病毒感染者只有3万人,还不及河南省知情者掌握的有几十万感染者这一数字的零头。
    在隐瞒疫情这个关键问题上,国家卫生部因折服于二位高官,一直未揭开掩蔽河南疫情的那层面纱,偏袒和帮助河南说假话。2001年8月,也就是发现 河南省艾滋病暴发流行6年后,卫生部副部长殷大奎在国务院新闻发布会上回答国内外记者提问时才说,1995年前后在中国中部的一些省份,一些地下采供血机 构为了商业利益,用落后的技术手段违法采血采浆,导致了约3万到5万献血员感染艾滋病毒,其中以河南省为多。河南到底有多少感染者,他守口如瓶。2002 年12月,卫生部长张文康在全国人大常委会上说,我国1995年前后因不规范和非法采供血活动造成的艾滋病传播,涉及全国23个省、自治区、直辖市。重点 农村供血浆人员的感染率一般为10%—20%,最高达60%,到底河南省有多少人感染艾滋病毒,他和殷大奎一样隐而不报。2005年1月卫生部长高强在国 务院新闻发布会上说,国内通过采供血渠道,包括供血人员和血友病人员,共有7万人感染艾滋病,只字未提河南疫情如何。可见隐瞒河南疫情不单是河南省的错, 而是中国政府。无独有偶且具讽刺意味的是,当高强接任因隐瞒SARS(即‘非典’)大爆发疫情而落马的张文康一年后,面对河南艾滋病大流行疫情问题又重蹈 前任隐瞒疫情覆辙,可谓积弊难除。
    河南周口地区卫生检疫中心医生王淑平1995年发现河南艾滋病毒流行的报告,在中国高层引起震动。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李鹏曾令卫生部长陈敏章彻查, 陈曾派出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牵头的调查组。带队的负责人是河南艾滋厅长的老乡,他不愿意家乡“出丑”,河南省卫生厅长通过调查组向中央报告了虚假疫情。后 来调查工作不了了之,以至一些有责任心的人士仍在悄悄调查。是谁胆大妄为将大量河南民众感染艾滋病毒的重大疫情报告压了下来,以至调查工作半途废?!
    不择手段地迫害举报者以“封口”
    在河南省艾滋病暴发流行的紧要关头,河南主政者不是把控制疫情蔓延放在第一位,而是把举报者视为必须首先拔掉的眼中钉、肉中刺,以达到隐瞒疫情的罪恶目的。
    第一个报告河南周口地区艾滋病毒暴发流行的王淑平,发现当地商水县西赵桥村很多人出现艾滋病样症状,经她检测卖血人�的血样,60%以上艾滋病毒 呈阳性,但周口地区和河南省当局不认可她的检测。王随后将血样送往北京,在我国艾滋病界首席专家曾毅院士帮助下,王送往北京的62人份血样检测了其中16 个人份,13个人份为阳性。曾毅大为震惊,当即让王淑平即刻报告卫生部并通报给河南省和周口地区卫生局。然而河南不仅没有重视王的发现,反而说她给河南 “弄了�大地震”,说,“为什么别人不能发现,只有你能发现?!”王备受谴责,之后更受到一连串打压,迫于无奈于1997年不得不离开河南到北京“避难” 直至后来出走美国。《南方周末》二○○五年报道河南艾滋病十周年时,称王淑平是“第一个发现河南艾滋病传染的英雄”。
    继王淑平之后揭露河南省艾滋病疫情的是有“中国民间防艾第一
    人”之称的河南省医生高耀洁。由于她仗义执言,勇于曝光艾滋病疫情真相,受到河南省当局严重迫害。高耀洁是河南权威医学教授。她从1996年开始 深入到100多个艾滋病严重流行的村庄,掌握了大量一手材料。她深知问题严重。在河南严密封锁疫情的情况下,她以活生生事实向外界揭露真相,又以“最立得 住”的个案写出了《血灾10000封信:揭开中国艾滋疫情真面目》、《我的防艾路》和《高洁的灵魂:高耀洁回忆录》等数本专著,让世人知道是谁把数十万计 老实巴交的农民推向坟墓。
    由于官方工作消极,高耀洁把百万元个人积蓄和奖金捐出,为艾滋病人送医送药和印发宣传品。她惹恼了河南当权者,他们以维护地方形象、保护国家机密 以及高为国外反华势力利用为由,对高打压。李克强执政河南后,担心高耀洁外出泄露河南艾滋病疫情,一度对其软禁,限制她与外界联系,以致高2001和 2003年先后数次出国领奖未能成行。因不堪忍受河南当局的迫害,她最终于2009年以访问学者身份出走美国。
    第三位受到迫害的是著名艾滋病教育学者和维权人士万延海。他因在李克强主政河南时大胆向外界公开河南省艾滋病疫情真相,于2002年被国安部门以 “泄露国家机密”为由拘捕,2006年被公安部门再次关押。2008年河南警方两次对他的问讯中诬陷他在同年“两会”期间要组织河南感染者到天安门前自 焚。他多年被警方跟踪监视、监听和数不胜数地干扰,直至移民美国。
    为防疫情外泄不顾危重患者死活,拒绝省外专家救援
    外省第一位进入河南省艾滋病重灾区上蔡县文楼村的医生,是权威的艾滋病防治专家、武汉大学中南医院传染病科主任桂希恩教授。他于1999年8月因 河南有许多人相继死于艾滋病引发群情恐慌而到河南实地调研。桂起初抽取了11份血样做艾滋病毒检测,结果10份阳性;接着他又抽取140份血样,艾滋病毒 阳性率高达62%。之后桂几次向地方官员反映这些情况,但都被拒绝。
    为了治病救人和摸清疫情,桂希恩从1999年到2004年,30多次自费到河南许多村庄送医送药,为大量疑诊艾滋病的病人做检测,资助58名孤儿 继续上学;还将5名艾滋病人接到自己家中,同吃同住。这些费用均出自他的私人积蓄。由于桂希恩的献身精神和开创性工作,英国银行家马丁•哥顿先生将 2003年度艾滋病预防的国际奖“贝利—马丁奖”颁给桂希恩。2004年11月,美国《时代》评他为“医疗英雄”。
    由于李克强执政河南时段担心引进外援会把处心积虑编织的封锁网打破,因而对外省前往救援的卫生人员一律拒绝,以致造成的困局愈演愈烈。因为桂希恩破坏了“当地形象”,他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
    2001年6月桂希恩带着1万多元钱的药品独自进入河南乡村,当地政府闻讯后派警察驱逐。几位农民向桂通报并将他藏起来,半夜用摩托车把他送到火车站,才使他得以“逃离”。
    再一位痴心不悔的医生是北京佑安医院艾滋病诊疗专家、副主任医师张可,他也是在李克强主政河南期间于1999年开始到河南救援的。张可1999年8月从河南新蔡县赴京求医的艾滋病患者处得知,河南出现了可怕的大量不明原因的死亡。病人走后,他当即去了新蔡。
    张可连续五年深入河南省上百个艾滋病村庄,收集了大量一手资料,写出了事实充分、可信性强、颇有价值的《河南省艾滋病五年调查报告》。他得出结论,如果河南一开始就公开疫情而不是一味隐瞒,完全可以将那场灾难控制在萌芽状态。
    自1999年开始,张可和河南基层村医合作,对40个村庄1万多艾滋病病例调查分析,这一过程中死亡率高达30.2%;有3%患者因病痛难耐和得不到救治在绝望中自杀。河南污血案就这样由单纯的公共卫生事件,演变成为大面积死亡的一场人道灾难。
    张可的行动触犯了河南,他被指责为影响河南形象。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卫生部不组织医疗队前去河南救援,反而把河南省卫生厅给卫生部状告张可去河 南救援的信转给佑安医院,要求医院阻止张可的行动。医院院方表示,谁要是再去河南就处分谁。卫生部对这样可敬的“救火队员”不但不保护,反而站在“艾滋厅 长”一边助纣为虐,驱逐张可,这还是卫生部吗!张没有气馁,只要病房事情不多,他就周五出发,周一早八点以前赶回北京上班整整五年。
    “无过错”论的“出笼”是蓄意为河南污血案免责的阴损计谋
    河南污血案久拖不查已令人惊骇,但还不止于此。近年有些人在高层授意下打着中国红丝带“艾滋病人权论坛”旗号,竟对河南污血案亮出所谓“无过错” 责任论。他们偷换概念,妄图把河南这一重大案件改为无需有人负责的“无过错”,把对受害者的“赔偿"改为不追究过错的“无过错补偿"。企图通过这种戏剧性 改变,轻而易举地将河南污血案变成不必追究的小事一桩,让应该追究刑责的河南污血案责任人“金蝉脱壳”来个大翻盘。挑头提出这一怪论的不是别人,而是与河 南污血案有着千丝万缕牵连、当时在卫生部主管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部级高官以及主管防治艾滋病司局的负责人。
    他们提出“无过错”论,首先是企图将刘全喜和李长春与李克强欠下的“血债”一笔勾销,另一暗藏的玄机是为自己在这一事件中严重渎职和偏袒与包庇“艾滋厅长”刘全喜,导致灾难恶化开脱责任。
    北京非政府组织爱知行研究所一次获悉举办“艾滋病人权论坛”消息,组织30余名河南等地受害者进京赴会,指出河南污血案铁证如山,逃脱问责已够腐败了,又做起“偷梁换柱”黄粱梦,居心叵测,罪责难逃。
    “双延误”和“双高”导致的惨痛后果令人心碎
    河南省艾滋病毒暴发流行后,大量感染者5-8年后才确诊感染。由于对已发病的感染者确诊太晚和治疗太迟,也就是延误确诊和延误治疗“双延误”,造 成大量感染者失去最佳治疗时机,过早死亡。连同因“卖血”和医院“输血治疗”这两个环节导致的艾滋病毒“高感染率”与“双延误”导致的“高死亡率”这两个 “双高”,是导致医疗救助迟滞的严重失责。
    大批艾滋病患者出现在李克强主政河南的关键时期,河南省和卫生部都没有在早期为重病患者及时提供疗效好、副作用小的已是当时全球大力推荐、可以使 许多濒于死亡的艾滋病患者病情会很快好转的抗病毒治疗骨干药物拉米夫定。这远远赶不上同是“金砖五国”的关注民生的巴西,以至在多年关键期内,绝大多数河 南患者不得不服用发达国家几近淘汰的疗效差、副作用大的药物,一些本可以得到挽救的生命丧失了救治良机,造成了数量惊人的不正常死亡。
    再三压制党政干部对李长春的举报
    河南省四位前省纪委委员自2004年9月开始,坚持对因李长春严重渎职造成数十万人感染艾滋病和众多感染者因得不到治疗而死亡的严重问题,向中央政治局等部门控告。决策层为了把这一举报压下去,委派贺国强和王刚两位政治局委员对控告李长春的纪委官员强力施压。
    河南省纪委、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多年前就对总共33起因污血案造成河南省22个地区近25万人感染艾滋病毒,向法院控告李长春严重渎职罪问题,但都被压了下去。
    当年还有200多名河南省、地两级纪委干部和离退休人员联名致函中纪委等部门,举报李长春自1992年至1998年期间,五次扣压河南省12个地 区追究艾滋病暴发流行责任的报告。但李长春非但未被追究,李反而被“伯乐”相中塞进政治局,并带着在河南的劣迹转任广东省委书记,之后又擢升为政治局常 委。如此政绩,反而受到呵护一路高升,岂非咄咄怪事?!
    无法抹去历史污点的李克强
    一是李克强主政河南后,极力掩盖李长春的严重劣迹,把掩盖河南血祸作为他们的共同目标。
    二是在李克强的纵容下,河南省对敢于向外界揭露河南疫情真相的三位知名人士实施更严厉的迫害措施,逼得他们无奈离开中国。
    三是李克强主政河南期间,对上访者的迫害达到极严重程度。李喜阁因输血感染艾滋病毒后两个女儿亦被感染,大女儿后死于艾滋病。她在李长春当政时上 访就受迫害,后李克强当政时再次上访被拘留21天。9岁时感染艾滋病毒的田喜也是在两届政府期间都上访,后在李克强已任国务院副总理时继续上访被判一年徒 刑。赵凤霞因分娩输血感染艾滋病毒并传染给孩子和丈夫,丈夫后死于艾滋病。她多年上访无果,因2012年1月和2月继续上访被判2年徒刑。境外媒体对此类 暴虐行径的猛烈抨击传遍全球。作为国家领导人的李克强不会不知道。从职业道德来讲,作为“主管防治艾滋病”的高官本应情系艾滋病患者,然而为了确保官爵, 对“屡教不改”的上访者,通过拘留和坐牢的“维稳”手段进行“防治”,无不“手到病除”。这同历史上官衙残忍欺压无辜小民的做法有何区别?!
    四是李克强当政河南时,对河南疫情封锁之严厉可谓无以复加。原河南科技报记者张继承,2000年1月在《华西都市报》发表了独家报道《近百人染上 “怪病”之谜》,第一个向世界揭开被封锁长达6年之久的河南省上蔡县文楼村艾滋病疫情真相,从而打破了河南当权者妄图愚弄舆论的美梦,让成百上千个艾滋病 村有了得救希望,张继承的曝光意义非凡。“文楼村”则成了闻名于世的河南艾滋病村的代名词。但他的行动令河南当权者气急败坏,河南省委宣传部下发文件: “开除张继承”。这位恪尽职守的新闻从业者,从此失去工作被迫流浪北京。河南省《大河报》、《郑州晚报》和《城市早报》亦有多位记者因触犯“禁区”遭遇劫 难。
    李克强与李长春,在隐瞒河南血祸问题上就这样同坐一条船,结为同盟为一丘之貉,但他竟是下届总理最佳人选。
    五是李克强主政河南后,如果能像当年开封府包青天那样铁面无私,将会使无数已感染艾滋病的农民得到积极治疗,也能使他在关键时刻一显政治家的高风 亮节。李长春之后的省委书记陈奎元和前任中纪委书记尉健行均曾动议追究刘全喜,因阻力大而不能。李克强如果也有这种考虑,会是另一种局面。这期间海外媒体 不断披露河南在李克强上任后又不断出现新的艾滋病村,又因对举报和上访者的打压升级,令他声誉受损。这绝非“黑狗偷食,白狗当灾”。河南因隐瞒疫情导致的 严重后果已成为李克强的脏水,岂容欺地瞒天。
    必须对后台“卵翼”下逃避问责的高官绳之以法
    众所周知,我国发生的隐瞒疫情导致严重后果的“SARS(即‘非典’)暴发流行案”、“河北三鹿毒奶粉案”以及“7.23温州动车相撞事故”等公 共安全事件,最终都进行了处理。唯独更为严重的河南污血案却属例外。体制性痼疾的官官相护,是造成这种权力腐败的总根子。
    有了过失能勇于担责,是对官员诚信的最起码要求。国家领导人更应有上善若水、厚德载物之品行。可是李长春和李克强却仰仗不可一世的“靠山”恃强凌 弱,将无数受害者当做官场向上爬的垫脚石,戴上了国家领导人的耀眼光环。事到如今,他们对受害者,特别是对冤死的10万亡灵,一点忏悔和赎罪之意都没有。 扯下他们的遮羞布,暴露出来的是龌龊的心灵。
    河南省污血案迟迟得不到查处,与多年前同为历史遗留下来的另两起重大事件,这三起大事件已是中国政府难以愈合的伤口。面对河南数十万受害者的惨 境,执政党和中国政府对李长春和李克强至今连一个“不”字都没有说。任凭州官放火,视死者为草芥,众多受害者的生命就这样被高于一切的权贵利益所吞噬。连 同当前贪腐泛滥和打压争取民生自由合法权益诉求等诸多严峻问题的存在,无异于向执政党发出明确信号,一味姑息养奸,必将导致执政党的事业功亏一篑,执政党 大厦的倒塌将会发生在倾刻间。
    历史不容篡改,罪恶不容漂白。“血浆经济”的血腥罪孽迟早要
    清算,并钉在耻辱柱上。执政党只有顺应时代潮流,重新审视和还原历史,对人性泯灭的不齿之徒立案问其刑责,给予所有受害者抚恤赔偿和对污血案中仍然存活者有效治疗与法律保障,还受害者公道以谢天下,方能平民愤,得人心,摆脱困境。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衷心期望以中共十八大为转折点,一元复始,在新一届领导人布局下,除恶扬善,在政治改革中毫不迟疑地拿天怒人怨的河南污血案开刀,将拖了多年的重大问题解决在2012年。
    我的举报凿凿有据,文责自负。
    此致敬礼!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原中国健康教育协会副会长 陈秉中
    原北京医科大学 兼职教授
     2012年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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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中 电话 +86 10 6771 5866,手机 +86 13718355664

万延海 +1 203 600 4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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